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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“仁学”思想及文化批判性研究

时间:2014-09-25 20:18:48 阅读量:0次 所属分类:文学论文

“仁学”是孔子思想的精髓,“仁”在《论语》中出现达一百多次,可见孔子对于“仁”的重视。关于“仁”,孔子每次都有不同的表述,虽然每处都是片言只语的

  摘要:“仁学”是孔子思想的精髓,“仁”在《论语》中出现达一百多次,可见孔子对于“仁”的重视。关于“仁”,孔子每次都有不同的表述,虽然每处都是片言只语的言谈,并未展开论述,但就是这片言只语却包蕴了十分丰富的文化内涵,并且建构了系统而又完整的仁学思想体系。
 
  关键词:孔子,仁学思想,文化批判
 
  二千五百多年以来,孔子仁学思想体系在中国文化思想史上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,在今天,以科学的态度对待这笔宝贵的文化遗产,取其精华,去其糟粕,对于提升精神文明水平,仍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。
 
  一、“爱人”是“仁学思想”的核心内容
 
  在伦理关系中,“仁”既是一项重要的道德原则,又是一种人生境界,它要求人们在人际交往中要富于爱心,要相互关心爱护。因此当樊迟向孔子请教什么是“仁”的时候,孔子回答说:“爱人”。(《《论语》·颜渊》)这是孔子关于“仁”的最简洁明快的回答,它揭示了孔子“仁学”在伦理层面上的核心内容。
 
  “爱人”的前提是理解、尊重他人,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人,这就是孔子所说的“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”(《《论语》·颜渊》)的“恕”道。“爱”是一种内在情感,无所附丽则无法显现,因此“爱人”又必须体现在情感态度和具体行为上,这就是真诚地关心帮助人。如孔子所要求的那样:“己欲立而立人,己欲达而达人”(《论语》·雍也》),就是要由己及人,对需要帮助的人热情地施以援手,使他人获得与自己一样的成就。
 
  “爱人”不仅要关爱与自己亲近的人,而且要关爱社会上所有的人,正如孔子要求弟子们所做的那样:“沉爱众,而亲仁”。(《论语》·学而》)这是一种普泛化的爱,既要求普通民众之间相互关爱,更侧重于要求统治者对人民群众的关爱。因为居于上位的统治者能做到“泛爱众”,对于实现孔子建构和谐社会的政治理想更具有实践意义。无怪乎孔子大声疾呼:“子为政,焉用杀?”(《论语》·颜渊》)“宽则得众,惠则足以使民”。(《论语》·阳货》),“老者安之,朋友信之,少者怀之”(《论语》·公冶长》)等等。孔子要求统治者关爱民众,竭力反对他们对人民过分的、残暴的、赤裸裸的剥削压迫,这又赋予了其“仁学”思想明显的伦理政治色彩。
 
  以“爱人”为核心的孔子“仁学”思想,既包含着“人本”思想的因素,又体现出“民本”思想的精华。所谓“人本”,可以从文字学的研究成果中得到佐证。许慎在《说文解字》中说:“仁,亲也。从人从二。
 
  他先说,仁就是亲爱的意思,接着又从形体结构分析的角度说“仁”是会意字,从人,从二。从“人”,很显然讲的是人的问题;从“二”,用徐铱的解释就是:“仁者兼爱,故从二”。意思是说,二人以上彼此都应 ——爱。《礼记·中庸》也说:“仁者,人也”。指出所谓“仁”就是人与人之间相互亲爱。由此可见,孔子的“仁学”也就是“人”学,即“以人为本”的学说。
 
  此外,我们还可以从孔子的人生故事中得到直接的证明。《论语·乡党》篇记载:“厩焚。子退朝,日:‘伤人乎?’不问马”,“只问人,不问马”,表明孔子重人轻财,十分关心管理马匹的下人,这是其人本思想的具体体现。
 
  春秋时期,“民本”思想已成为很多有识之士的共识。对此,《左传》中多有记载。孔子对于人民在社樱安危中的举足轻重作用十分清楚。虽然孔子极力维护周礼,反对以下犯上,但是他更关注广大人民的利益,反对国君对百姓的横征暴敛,主张摇役赋敛要有节制,要“节用而爱人,使民以时”,(《论语·学而》)“博施于民而能济众”。(《论语。雍也》)他不但反对竭泽而渔,反对过分的压迫剥削,而且还提倡适当给人们以救济。鲁哀公遇到了荒年,感到用度不足,向孔子的弟子有若讨教办法,有若说:“百姓足,君孰于不足;百姓不足,君孰于足?”(《论语·颜渊》)这些都十分精辟地说出了民为邦本的道理,反映了了孔子的民本理念。孔子对违礼行为是深恶痛绝的,但是,他对于管仲不死于君难,反而投靠原来君主的政敌的违礼行为采取了极为宽容的态度。当子路批评管仲“未仁乎”的时候,孔子说:“桓公九合诸侯,不以兵车,管仲之力也。如其仁!如其仁!”(《论语·宪问》)又说:“管仲相桓公,霸诸侯,一匡天下,民到于今受其赐。”(《论语·宪问》)虽然管仲相齐桓公违背了原来相公子纠的“君臣之义”,但是由于他的作用,使齐桓公成了春秋时期的霸主,在一定的时期内,结束了诸侯混战的局面,消饵了武力,把人民从战乱中解救出来,所以孔子称其为“仁”。一般说来,孔子认为,仁者必合于礼,但是,如果能对广大人民做出贡献,即使不合于“礼”,孔子仍然肯定其“仁”,可见“民本”思想已经成为孔子衡量“仁”与“不仁”的重要依据。
 
  当然,孔子的“民本”思想是希望统治者重视人民的力量,调整好与人民的关系,缓和阶级矛盾,终极目的还是为了统治者的长治久安。尽管如此,孔学的仁爱精神,充分体现了对苦难民众的关怀,包含“人性”觉醒的因素。在漫长的中国封建社会中,它一方面为统治集团中的明达之士提供批判封建暴政的思想武器;另一方面,又启发了广大受压迫民众认识到自身生存的理由和生命的价值,进而转化为他们反抗压迫、推翻暴政的精神动力。虽然后一点并非孔子所愿,但是它在历史上确实发生了。
 
  二、“复礼”是“仁学思想”的践行标志
 
  《论语·颜渊》篇记载:“颜渊问仁。子日:‘克己复礼为仁。一日克己复礼,天下归仁焉。’”接下来孔子进一步说: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。”在这里,孔子指出,依礼而行是仁的根本要求。仁是内在的,表现为主观的心理、情感等因素,礼是外在的,表现在视、听、言、行等诸多方面。作为内在的东西是难以观察到的,只有通过外在的表现才能做出判断。衡量一个人是否“仁”,要看他的行为实践是否符合“礼”。换言之,“礼”就成了“仁”的外在标志。“仁”从心理、情感方面对人进行内在熏陶,“礼,’从言谈举止方面对人进行外在规范,二者结合,把人彻里彻外地纳人到“仁学”教化之中,从而有效地塑造孔子所倡导的理想人格。    对于“仁”和“礼”,孔子更看重“仁”,因为“仁”是“礼”的内在心理、情感依据,是实行礼的决定性因素,所以孔子说“人而不仁,如礼何?人而不仁,如乐何?”(《论语·八佾》)在这里,孔子以“仁”释“礼”,将原本是规范社会行为的外在的“礼”,转化为社会成员的个体内在的自觉,使“礼”与“仁”相互渗透,互为表里,奠定了中华民族文化—心理结构的基础。
 
  一般说来,“仁”与“礼”是统一的:“仁者”,必守“礼,’;循“礼”而行者,必为“仁”。但是当二者发生矛盾的时候,“仁”就上升到主导地位,一是行“大仁”者不必拘“小礼”,上文提到的管仲改仕齐桓公就是确证。二是表面行为即使符合“礼”的要求,而其实质未必就是“仁”。所以当林放请教什么是“礼”的根本时,孔子回答说:“大哉问!礼,与其奢也,宁俭;丧,与其易也,宁戚。”可见,孔子已经看到了表象与实质有些时候并不完全吻合,但他更重视表象后面的实质。
 
  孔子主张复“礼”,是为了维护宗法等级制度,加之“其礼烦扰而不说,厚葬靡财而贫民,服伤生而害事”,在当时就遭到了代表小生产者利益的墨家学派的猛烈抨击。后世封建统治者,更片面的把“礼”作为巩固统治地位的工具,使之逐渐地失去了“仁”的内在灵魂,在今天看来,其中很多内容已经成为封建糟粕。但是,我们不能不看到,经过孔子仁化了的“礼”,其本质是发自内心的,真诚的尊敬他人,其精华部分,在民俗文化中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,已经融化在我们民族的血液之中,为中华民族赢得了“礼仪之邦”的美誉。不仅如此,即使在当今人际交往和一些社会活动中,也不能不讲究必要的礼节和仪式。因此,孔子仁学体系中的“礼”,对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。
 
  三、“孝梯”是“仁学思想”的心理基础
 
  “孝梯”是孔子伦理道德思想体系中的重要范畴之一,所谓“孝”,就是善事父母;所谓“梯”,就是敬爱兄长。孔子认为,“仁”的培养要以“孝梯”为心理基础,所以特别重视孝佛的作用。他说:“君子笃于亲,则民兴于仁。”(《论语·泰伯》)“仁”是由“孝梯”之心生发出来的,因此他教育弟子要“人则孝,出则弟。”(《论语·学而》)对此,弟子有若理解得十分透彻:“其为人也孝弟,而好犯上者,鲜矣;不好犯上,而好作乱者,未之有也。君子务本,本立而道生。孝弟也者,其为仁之本与?”孟子说得更为直接:“亲亲,仁也”,(《孟子·尽心上》)“仁之实,事亲者也”,(《孟子·离委上》)干脆把“孝梯”与“仁”等同起来,并进而说成是“仁”的本质。
 
  既然“孝梯”是“仁”的根本,那么,不孝者就是‘不仁”。《论语·阳货》篇记载,宰我认为,替父母守丧三年,时间太长,会影响“礼乐”的实施,改成一年时间也就可以了,并就此请教孔子。孔子反问道:“食夫稻,衣夫锦,于女安乎?”日:“安”。“女安则为之。夫君子之居丧,食旨不甘,闻乐不乐,居处不安,故不为也。今女安,则为之!”宰我出,子日:“予之不仁也!子生三年,然后免于父母之怀,夫三年之丧,天下之通丧也。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?”宰我以影响“礼乐”教化为理由,提出改变为父母守丧三年的习俗。虽然孔子特别重视“礼乐”教化的实施,但他认为,为父母尽孝是更为重要的“礼”,宰我不愿意为父母守丧三年,就是不孝,而不孝就是“不仁”,因此斥之谓;“予之不仁也!”孔子这一思想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,为父母守孝三年成为封建社会中一直遵循的制度。在官者要“丁忧”三年,一般民众也要三年以后除孝。守孝期间要在墓庐居住,不能参加任何社会活动,更不能参与饮酒、食肉,娱乐、庆祝等活动。
 
  “孝”与“梯”从纵横两个方面把社会关系伦理化、情感化,为巩固宗法等级社会制度,构建友善、和谐、稳定的社会,发挥着极大的作用。在家孝敬父母,在朝则忠于君主,这是从纵向建立了宗法等级秩序、在内尊敬兄长,在外则敬爱长上,这就从横向形成了友善的人际关系。二者结合,稳定、和谐的社会局面就会形成。
 
  因此孔子讲“孝梯”,不仅具有伦理、道德意义,而且更具有社会政治意义。无怪乎当有人问孔子:“子奚不为政?”孔子回答说:“《书》云:‘孝乎惟孝,友于兄弟。’施于有政,是亦为政,奚其为为政?”在孔子看来,能以“孝梯”之道影响政治,就等于是从政了。孔子的“孝梯”说反映了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宗法制社会的道德要求。
 
  在家国同构的中国封建社会中,孔子的“孝梯”说很是受到历代封建统治者的欢迎,自汉代以来,以“孝”治天下,成为很多朝代的政治纲领,他们把道德教化作为实行封建统治的重要手段,把广大臣民都禁锢在纲常名教、伦理道德的栓桔之中,培养效忠于封建王朝的顺民,“孝佛”成了巩固封建统治的工具。但是,作为伦理道德观念的“孝梯”,以血缘亲情为纽带,对子建立亲善的家庭,友好的人际关系,和谐的社会,确实具有强大的,无以取代的情感力量。它使我们中华民族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富于“人情味”,从而形成了有别于其他民族的鲜明特色。
 
  四、“人格”是“仁学思想”的精神动力
 
  重视个体“人格”的塑造,是孔子“仁学”思想的又一重要内容,它像灵魂一样,为孔子的“仁学”思想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量。无论在何种情况下,只要拥有高尚的人格力量,就会高扬“仁”的旗帜,无往而不胜。所谓“人格”,从道德层面讲,主要指人的思想、品性、情操及其行为表现。《论语》中多处讲论“君子”的行为规范,充分体现了孔子的“人格”观。泛言之,就是要具备忠、孝、信、义、智、勇等道德品性,表现在行为上,就是孔子在《阳货》篇中所说的:“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。……恭、宽、信、敏、惠。恭则不侮,宽则得众,信则人任焉,敏则有功,惠则足以使人。”就其大节而言,主要表现在人生观、价值观和生死观三个方面。
 
  1、济民救世,安贫乐道的人生观
 
  孔子生逢乱世,目睹诸侯混战、民不聊生、世风日下的现状而痛心疾首,他试图挽狂澜于既倒,拯黎庶于水火,形成了济民救世的人生观,“天下有道,丘不与易也’,(《论语·微子》)自觉地承担起改革现实的时代责任,希望实现“东鲁春风吾与点”的太平盛世。为实现这一政治目标,孔子毕其一生之精力,主要做了三个方面的事情:一是以恢复周礼为旗帜,以改革时弊为目的,周游列国,游说君王,积极宣传“仁学”思想,实施伦理政治教化。二是创办私学,教诲弟子,培养济民救世的政治人才。三是积极寻找机会,亲自参加政治活动。
 
  孔子所处的时代正是社会转型期,武力征服顺应了历史发展的需要,战争成为推动历史的动力,孔子的“仁学”思想也经不起动乱时代的冲击,终于不被当时的统治者所采纳,而孔子也无用武之地,甚至到处碰壁。
 
  尽管如此,孔子并不消极,在仕途不通的情况下转而“安贫乐道”,形成其人生观的另一方面。孔子所乐之“道”,不是道家‘,顷应自然”的“清静无为”之“道”,而是积极用事之“道”,其内涵主要是:济民救世的功业追求,惠民爱物的人文情怀,循礼守节的人格节操。“安贫乐道”的实质是修养磨砺、待时而动。如孔子所说:“修己以敬”、“修己以安人”、“修己以安百姓”,(《论语·宪问》)通过修己以待治国平天下的时机。“乐道”既是人生境界,又是“行道”的前提和手段,而“行道”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 
  表面看,“济民救世”与“安贫乐道”似乎是对立的,但是其实质是统一的,犹如一枚硬币的两面是不可分割的,它们构成了孔子积极用世的人生观。用孟子的话来概括就是:“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善天下”。(《孟子·尽心上》)
 
  2 重义轻利、贫残自守的价值观
 
  对于“义”与“利”的选择,是区分人格“高尚”与“卑下”的又一分水岭。孔子说:“富与贵,是人之所欲也,不以其道得之,不处也;贫与贱,是人之所恶也,不以其道得之,不去也。”(《论语·里仁》)“饭疏食饮水,曲肪而枕之,乐亦在其中矣。不义而富且贵,于我如浮云”。(《论语·述而》)面对这一严肃的人生课题,孔子明确地表明了“重义轻利、贫贱自守”的“仁学”价值观。需要指出的是,孔子并非无视人的物质利益,因为那不符合孔子的仁爱情怀,孔子所强调的是利益的获得是否“以其道”,是否合于“义”?“富而可求也;虽执鞭之士,吾亦为之。如不可求,从吾所好”。(《论语·述而》)以“道”、“义”为标准,来衡量对于利益的取舍,构成了孔子仁学价值观的核心。面对贫贱也是如此,固守善道,甘于贫贱,在道的光辉照耀下,虽然贫贱也能自得其乐。这就是孔子所极力赞美的“一革食,一瓢饮,在陋巷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”(《论语·雍也》)的颜回精神。
 
  3.志不可夺,杀身成仁的生死观
 
  孔子认为,个体人格的力量是伟大的,“三军可夺帅也,匹夫不可夺志也”。(《论语·子罕》)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人格,任何人都无权侵犯。而作为个人,则应维护自己的尊严,不受威胁利诱,始终保持自己的“志向”,坚持自己的操守。但是,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,有些时候难以抗拒外界的巨大压力。在这种情况下,就需要用生命来捍卫自己的志向。
 
  虽然生命对于人只有一次,十分宝贵,然而,在孔子看来,还有比生命更为重要的东西,那就是“仁”。如果生命与“仁”不能并存,在生死关头宁可舍弃自己的生命也要保全“仁”。他说:“志士仁人,无求生以害仁,有杀身以成仁”。(《论语·卫灵公》)孔子以“仁”为最高原则建立了他的生死观,树立了儒家最高的理想人格标准。孔子的理想人格,经过孟子的继承发展,被概括为:“富贵不能淫、贫贱不能移、威武不能屈”(《孟子·膝文公下》)的大丈夫精神,成为历代仁人志士的强大精神力量,激励他们在中华文化史上谱写了一首首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。
 
  孔子远离我们已经有两千五百多年了,但是他所创建的仁学思想,却穿越历史的时空,具有经久不衰的文化魅力。尽管在不同的历史时期,孔子仁学思想的命运几经沉浮,但是,它发自内心的仁爱精神,已经融化在炎黄子孙的血脉中,对于形成以人性自觉意识和情感心理为特征的中华民族性格,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。也许在战争年代,孔子的仁学思想显得过于迂腐而被鄙弃;在阶级压迫的时代,孔子的仁学思想具有模糊人们视线,消解人们反抗斗志的负面影响,但是它在呼唤人们内心的良知方面却具有永恒的魅力。尤其在社会主义建设新时期,弘扬孔子仁学思想中的精华,对于建立人们之间的友善关系,提升人们的道德水平,促进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与和谐社会建设,都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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